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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佛教

2024-9-25 17:54| 发布者: admin| 查看: 7| 评论: 0|原作者: 13597374987

摘要: 公历纪元前,印度佛教开始由印度传入中国,洛阳白马寺一直被佛门弟子同尊为“释源”,即中国佛教的发源地 ,经长期传播发展,而形成具有中国民族特色的中国佛教。 中文名中国佛教 外文名Chinese Buddhism 汉语系 ...
公历纪元前,印度佛教开始由印度传入中国,洛阳白马寺一直被佛门弟子同尊为“释源”,即中国佛教的发源地 [1],经长期传播发展,而形成具有中国民族特色的中国佛教。

中文名中国佛教 [2]
外文名Chinese Buddhism [2]
汉语系汉传佛教 [2]
发源地洛阳白马寺 [1]

目录




佛教的东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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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度佛教传入中国的年代,依史料记载,一般认为是汉明帝时期,“汉明感梦,初传其道”的说法最为有名,证据更充分,三国以来即被流传。郑学川、龚自珍魏源谭嗣同杨文会梁启超章太炎丁福保蒋维乔等佛教学者,都对当时的佛教有很大的贡献。
东汉永平七年(公元64年),汉明帝刘庄(汉光武帝刘秀之子)夜宿南宫,梦一个身高六丈,头顶放光的金人自西方而来,在殿庭飞绕。次日晨,汉明帝将此梦告诉给大臣们,博士傅毅启奏说“西方有神,称为佛,就像您梦到的那样”。汉明帝听罢大喜,派大臣蔡音、秦景等十余人出使西域,拜求佛经、佛法。这十多位西行求法者过天山、越葱岭,辗转来到今阿富汗一带的古大月氏国。在那里,他们巧遇印度高僧摄摩腾和竺法兰。乃同腾、兰以白马驮载佛经佛像于永平十年(67)返回中土。 [1]
东汉永平十一年(公元68年),修建了中国第一座佛寺白马寺,白马寺位于洛阳市东12公里,北依邙山,南近洛水,是中国佛教的发源地 [1],是印度佛教传入中国后兴建的第一座官办寺院,有中国佛教的“祖庭”和“释源”之称,距今已有1900多年的历史 [1]。
梁代慧皎高僧传》记载此事云:“汉明帝梦一金人於殿廷,以占所梦,傅毅以佛对。帝遣郎中蔡愔博士弟子秦景等往天竺。愔等於彼遇见摩腾、竺法兰二梵僧,乃要还汉地,译《四十二章经》,二僧住处,今雒阳门白马寺也。”因此在佛教史上,多以汉明帝永平十年(公元67年),迦叶摩腾与竺法兰以白马驮经像来华,是为佛教传入之年。明帝为纪念白马驮经,将二僧所住的鸿胪寺改名为“白马寺”,成为中国第一座佛寺。尔后,凡僧尼所住之处即称为寺。白马寺被后世佛弟子尊为祖源和释源,而二僧所合译的《四十二章经》,也成为中国第一部汉译佛经。
继迦叶摩腾与竺法兰之后,陆续有梵僧来华,他们主要经由丝路前来。然梵僧弘化有显著事迹者,始于东汉末年以洛阳为中心的译经工作。据《开元释教录》载,从桓帝献帝(189-220)的四十年中,译有经典一八七部三七九卷,这说明中国佛教开始了较大规模的发展。而译经高僧中以安世高和支娄迦谶最具代表性。
安世高,原为安息太子,东汉桓帝建和元年(147)东来洛阳,二十余年间,致力译经,共译出《安般守意经》《阴持入经》《四谛经》《八正道经》等三十余部,多为小乘禅数“阿毗昙”之学,是中国早期传译小乘思想的第一人。其次第禅观的修行及传译的平易精简,对佛教的传播贡献卓著,是中国早期佛学流布的奠基者。
支娄迦谶(简称支谶),大月氏人,桓帝末年游化至洛阳,于灵帝时译出经典十四部二十七卷,皆为大乘之学,以《道行般若经》《首楞严三昧经》和《般舟三昧经》最为重要。《道行般若经》乃中国般若系经典最早的译本,其后魏晋玄学兴起,般若思想能相应盛行,此经居启蒙之大功;《首楞严三昧经》和《般舟三昧经》是介绍大乘禅观的著作。其中,《般舟三昧经》又为阿弥陀佛信仰传入汉地的开始。支谶的译典,为后世大乘佛教发展奠定了扎实的基础。
综观中国佛教初期的弘译可分为二系:一为安世高小乘禅数阿毗昙系,二为支娄迦谶大乘方等般若系。这是由于时当印度大小乘兼畅之世,所以汉末二大译师实代表印度佛教的两大系统,也可以说中国一开始所接受的佛教便是兼具大小乘,这是中国佛教初传的特色。
印度佛教最初传入中国,因文化背景全然不同,故被视为与当时流行的黄老神仙方术同类,仅通行于少数的王公贵族之间,如楚王英“诵黄老之微言,尚浮图之仁祠”、桓帝“宫中立黄老浮图之祠”。尔后,在社会政治上,宦官外戚斗争为患,天灾时起,黄巾起义军阀混战而民不聊生;在学术上,两汉儒家困于“经学考据”、“谶纬合流”而抑郁难抒。所以,到了汉末三国时代,佛教逐渐由上层遍及民间,由少数人逐渐扩展到多数人,弘化地区也由洛阳、长安往南方开展。

魏晋佛教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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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晋以来,时局纷扰,传统儒学名教解体,名士避世弃儒,趋附老庄“以无为本”思想而蔚为风气,因其立意渺玄,故称“玄学”或“清谈”。当时佛教般若“性空”之学甚契此派“贵无”思想,又有学通儒道博学多识道安大师及弟子慧远等,有系统的融和、开展,故玄谈名士莫不以“般若性空”充实其学,或增清谈之资,佛教于焉深入士大夫阶层而迅速传播。
方云禅画 入门便悉弥勒笑

三国魏地的佛教以般若学及译经为主,朱士行曾于洛阳开讲《道行般若经》,并以“诸未尽善”而西行,求得《放光般若经》,可见此时对般若之学已有新的要求。在译事方面,特别重视戒律的译介,昙柯迦罗译有《僧祇戒心》、昙无谛译出《昙无德羯磨》,而开中国戒法的传承。
因避战祸,僧人多从北方来到南方,因此,吴代建业的佛教,多由关中洛阳一带传入,如安世高、支谦等。安世高原为东汉末年译经高僧的代表,其行走路线正可显示佛教已由北渐向南传播。支谦汉文造诣很高,发扬支谶般若一系,译经甚多。其中《大明度无极经》乃《道行般若经》的同本异译,系内启两晋般若之学,外导六朝清玄之风的重要经典。吴地佛教另一位重要传播者为康僧会,乃佛教史上记载第一位自南(交趾)向北弘法的僧侣,曾学安世高禅数之学,最具代表的译著为《六度集经》,孙权为其建“建初寺”,乃江南佛寺之始。
西晋时代,佛教活动仍以译经为主,竺法护为当时的代表,所译经典有《光赞般若》《维摩》《宝积》《涅槃》《法华》等各部类经,对于大乘佛教的开展,影响甚巨。其中,《正法华经》的译介,使观音信仰普及于民间,为鸠摩罗什之前最著名的翻译家。
西晋末叶,北方五胡十六国纷乱,晋室偏安江左,称为东晋。于是中国分治南北二区。北方胡族受到佛教的影响,也大力提倡佛教。例如后赵时期,以佛图澄开启佛教的弘传最为重要。佛图澄以神通智慧感化残暴嗜杀石勒石虎,佛法因而大行于华北,建寺八百九十所,受业门徒万计,重要者有道安、竺法雅等。
道安大师为前秦时代最重要的高僧,博学多闻,被视为当时北方学界的领袖。秦主苻坚延请他于长安主持译场,一时中外译家云集。道安大师在佛教史上有许多创举,如:1.提出“五失本、三不易”的译经理论,要求译经必“勿失厥义”以深达佛旨;2.为众经撰注作序;3.分经文为序分、正宗分、流通分三科,为此后译经者所宗;4.创编《综理众经目录》,开中国佛教史上佛经目录的先河;5.制订寺院清规及僧尼轨范;6.统一沙门同为“释”姓。另外,道安在教理思想方面,则以般若性空之义多有见地,创立“本无宗”,承其学者为慧远。
竺法雅以善用老庄等外学来理解般若义著称,此即所谓“以经中事数,拟配外书,而为生解之例”的“格义佛教”。
北方佛教到了后秦,由于鸠摩罗什东入河西走廊武威再入长安(401),而更加昌盛。鸠摩罗什在后秦姚兴的护持下大兴译经事业,南北俊秀仰止云集,门生弟子三千,其中以道生、僧肇、僧叡、道融最为杰出,称为“什门四杰”。所译经籍种类遍于大小三藏教禅诸家,其中《大品般若经》《中论》《百论》《十二门论》《大智度论》,使得龙树般若性空之学至此文备义明,以之引正“六家”之偏,驳斥“格义”之迂。《成实论》《阿弥陀经》《十住毗婆沙论》《金刚经》《法华经》《维摩经》等译著,文妙义精,流畅易读,为古今佛教各界所遵。后来以此诸经为基础而有三论、四论成实学派的兴起,及天台、禅、净等诸宗的成立。鸠摩罗什译业贡献之伟,为整个中国佛教史开创一个新纪元,被誉为中国四大翻译家之首。
南方东晋承继西晋文化,原在中原流行的玄学及般若学也随之南下。与道安同时,而在南方传教者有竺道潜支道林,两者皆以擅讲般若而受到贵族士大夫的钦仰,为玄学式的贵族佛教及格义佛教的典型代表。尤其是支道林,著有《圣不辩知论》《即色游玄论》等,创般若学的即色义,主张即色本空。时人评其学“不减王弼,比做向秀”。与谢安王羲之许询殷浩等一代名流交游甚密。支道林之后,南方佛教中心即转为庐山的慧远。师博通六经,尤精老庄,听闻道安讲般若而出家。后以远避战乱而入庐山东林寺。师持戒严谨,为南方佛学领袖,当地名绅士学皆崇其行。曾迎佛驮跋陀罗、僧伽提婆等印度高僧入庐山译经,开启南方译经的风潮。应江州刺史桓玄之问,撰著《沙门不敬王者论》,明示出家法与在家法的不同,以化解当时佛教与中国礼法的扞格。又集僧俗一百二十三人同结白莲社,以《般舟三昧经》的禅观修行,期生西方净土,是禅净共修的初创者,后世尊为净土宗初祖。
慧远虽足不出山,然亲近者众,道生(曾北上长安受学於罗什门下)就是其中之一。道生孤明先发,以佛性论、顿悟说引起当时教界的辩论,尤其“一阐提皆得成佛”的主张,更被视为异端,而不见容于大众,直至北凉昙无谶所译北本《大般涅槃经》传入,获证同于佛说,时人方才惊服。道生所悟的思想对于后来的涅槃、天台、华严和禅等各宗都有深远的影响。
此外,建康的道场寺,也是著名的南方佛教重镇,以译经为主。佛驮跋陀罗、慧观、法显等,为当时驻锡译经的大家。
又这时期再度掀起西行求法的热潮,其中最著名的是法显。他在天竺参学十余年,携回《大般泥洹经》《摩诃僧祇律》《长阿含》等多部经典。法显在佛教史上不仅有崇高的地位,在中国留学史上的贡献也是影响千古。
两晋时期,因玄学风行全国,使般若学的研究也达到鼎盛,而有“六家七宗”各擅其胜之势。“般若”丰富了“玄学”的内涵,“玄学”也成为传播佛教教义的媒介,史称格义佛教。直至鸠摩罗什、僧肇等师徒的导正,终于形成中国佛教正统的风格。由于学风鼎盛,思潮自由,以及译经事业的隆盛,奠定了南北朝学派竞立的基础。

隋唐佛教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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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束南北分裂局面而开展的隋唐,是中国历史上政治、经济、文化最强盛的朝代,也是中国佛教史上经典翻译、宗派竞立的巅峰时期,其影响不仅深入中国各阶层,而且远播至韩国(高丽、百济、新罗)、日本、越南,开启各国佛教的灿烂新页。
隋唐佛教的兴盛繁荣,除得力于佛教本身在南北朝所奠定的稳固基础外,更有赖于国家的统一强盛及护持提倡。隋朝高祖文帝即位后(589—600),立即废止北周毁佛政策,下诏修建寺院、重整经像、设“五众”及“二十五众”宣讲佛教义理,更以大兴善寺作为译经的中心,计其一生致力于佛教的推广,所度僧尼达五十多万人,修建寺院三千多所,立塔一百一十座,写经十三万卷,佛教在隋文帝时代的盛况可见一斑。
隋炀帝承文帝以佛教治国的方针,对佛教的提倡亦不遗余力,建寺、度僧、造像一如文帝,并亲从天台智者大师受菩萨戒,迎请吉藏大师慧日道场弘扬三论,因此三论与天台二宗在隋代帝王的大力护持下能开宗立派。另外,信行末法思想为前提,所创的三阶教亦流行一时。
唐朝皇帝除武宗外,对佛教多采保护政策。高祖於帝业初创时,曾奉佛求福,即位后,更设十大德以统摄僧尼。太宗则于玄奘大师西行求法归国后,于慈恩寺组织大规模的译场,法相唯识宗即在太宗的支持下创立。武则天时代更是崇信佛法,她实行了一连串的佛教措施:开沙门的封爵赐紫,诏令僧尼于道士、女冠之前,于寺院中设立悲田养病坊,组织译场,开凿龙门石窟。其中以对神秀大师的礼遇,使禅宗大盛,而诏令新译《八十华严》,更是直接促成法藏创立华严宗的大功臣。玄宗则崇信密教,对善无畏、金刚智、不空礼敬有加,曾请不空入宫授灌顶法,因之密宗兴盛一时。肃宗亦曾召不空等百馀沙门入宫朝夕诵经祈福,并受灌顶皈依。代宗除下令建寺、度僧外,并于戎狄入侵之际,召沙门诵《仁王护国般若波罗蜜多经》为国民消灾。宪宗时,迎佛骨于凤翔法门寺,更掀起社会上一股崇佛的热潮。
隋唐佛教因有帝王的护持,得以迅速发展,其兴盛繁荣表现在许多方面,如译经、著述、艺术等,尤其中国化佛教宗派的成立,更是重要的特色之一。
在译经方面的成就,隋朝在短短三十多年中,共译经典一百七十部七百卷,主要的译家有那连提耶舍、闍那崛多、达摩笈多、彦琮等。其中梵汉文俱佳的彦琮,为中土僧侣主持译场的先锋,曾在《辩正论》中提出译经者须具“八备”的条件,对后来译经人才的评选发挥极大的作用。
唐代的译经,基本上由国家护持,规模组织完善,而且多由精通梵、汉的中国僧侣主持,使得译经在量上、质上皆为历朝之冠。著名译师有玄奘、义净、不空、菩提流志实叉难陀般若三藏、善无畏、金刚智等,其中尤以前三位最为杰出,他们都被列入中国四大翻译家之内。此三人译经各有所专,玄奘所译包括瑜伽、般若、大小毗昙,成就最大;义净重在律典;不空专于密典。概言之,截至唐朝,印度大乘佛教的精华几已全部译介,而且所译经论较之前朝,更有选择性、系统性与完整性。
随著经论的大量译出,高僧硕德的著作也相对丰富,如针对佛典,加以系统分类精确的经录,较重要者,在隋代有法经的《众经目录》七卷、彦琮的《众经目录》五卷、费长房的《历代三宝纪》;唐代有道宣的《大唐内典录》、智升的《开元释教录》、圆照的《真元新定释教目录》。其中以《开元释教录》影响最大,为后世大藏经编目和雕印的准据。
另外,还有大量针对经论所作的各种佛典注疏,而结合个人体验和研究所撰著的通论专书也纷纷问世。这些表现各人独特思想见解的著作,乃各宗派形成及发展的重要理论依据。因此,显示隋唐佛教兴盛的天台、三论、法相、华严、密宗、禅、净、律等八大宗派的创立,实与经典的翻译有密不可分的关系。
隋唐佛教的发展,对文学、艺术也提供了绝佳的题材与灵感,当时文人学士对于佛教的磅礴精深与僧侣的精神修养,产生崇高的敬意,归向者颇多,如韩愈白居易柳宗元王维李翱裴休等,都与佛教有深厚的因缘,因此蕴含佛教哲理的诗文创作也应运而生。又由寺院的讲经发展至社会的俗讲也甚为流行,进而创作了许多变文作品。随著变文的流传,又发挥成多彩多姿的经变图相,更增添寺院画像以及继南北朝以来持续开雕的石窟壁画的内容。
此外,隋唐佛教的兴盛也引起韩、日各国的仰望,纷纷派遣学僧前来学习观摩,韩国方面有义湘、太贤、惠日、法朗、信行、道义等,日本有道照、智通、玄昉、智凤、最澄、空海等。韩、日佛教因此获得大规模的开展。
总体而言,隋唐帝室除了对佛教护持,对于儒、道亦采支持的态度,亦即以“三教并用”做为其宗教政策。因此,佛教与儒、道在当时鼎足而立,互为争胜,尤其道教对佛教的明争暗斗更是无有间断,因此在武宗时,因个人极度的偏好道教长生之术,再加上道士赵归真、宰相李德裕的反佛鼓动,终于进行一连串的毁佛事件,以会昌五年(845)最甚,总称“会昌法难”,共废毁寺院四千六百多所、小寺四万余座,迫令还俗僧尼二万六千五百余人,没收寺田数万顷。这次的灭佛,使佛教受到严重的打击,佛教文化财,包括经藏典籍大多佚失。幸宣宗即位(847)后,立即下诏复兴佛教,尔后几代皇帝也相继护持。唯随著唐末王朝的日趋衰落,佛教的鼎盛时期也随之结束。
唐灭,五代十国分治北、南二地,动乱频仍,五代中版图最大的后周,在国家财政窘迫之际,于世宗当政时又再一次的毁佛(955),佛教经此法难及战火的摧残,已衰颓不堪,著重义理研究的宗派盛况不再,唯剩著重实践的禅宗以及强调信仰的净土宗在民间流传著。以永明延寿禅师提倡禅净双修,最受崇敬。

宋元明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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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佛教经过唐末、五代两次的法难,以及朝代更迭的战乱后,由于经典散佚、寺院毁坏、僧侣受迫等,致使佛教几乎到了衰萎凋落的地步。直至宋代始现复甦之迹,唯宋元之后至盛清八百年的佛教,因国运不兴,佛教虽绵延不绝,然已不如隋唐时代的弘盛。自此,佛教一改传统型态,逐渐倾向生活修行与宗派调和的路线。从弥陀信仰的结社念佛、禅院农林的寺院经济生活,到与儒、道二家的调和及禅、净、教、戒融和的现象,佛教融入了中国文化之中,此即宋元以后中国佛教的特质。大体上,北宋一代(960-1126)佛教的复兴较盛,南宋以迄明代世宗时期(1127-1566),则为平淡晦暗之期。明末穆宗(1567)至清代,再度兴盛一时,唯佛教积弱过久,仍不及北宋的兴盛。

宋代佛教

宋代帝室对佛教多采保护政策,太祖建国后,即废止后周世宗毁佛之令,修订出家考试之制、诏度出家童行八千人,遣使西行求法。宋太祖开宝四年,敕令张从信等至成都开雕大藏经,称《开宝藏》,这是中国全藏刻版印刷的开始,也是一切官、私刻藏及高丽刻藏的共同依据。后来又陆续完成《崇宁藏》《毗卢藏》《圆觉藏》和《资福藏》等,此乃宋朝佛教发展的伟业,影响后世刊刻,藏经甚钜。太宗时,诏立太平兴国寺为先皇帝寺,并设立组织完备的译经院,使中断二百多年的官刻译经,一度复兴。真宗一代则设立戒坛七十二所,推行登坛受戒之制。另外,由于帝室的护持,寺院的田园、山林享有免税权,寺院乃以此为经济基础,从事长生库、碾场等各项公益事业,对民间社会助益匪浅。
北宋佛教的复兴,唯台、贤、净、律四宗,禅宗则以“不立文字、教外别传”的特殊教法,幸免于唐末五代战乱,而法纲益振,形成“五家七宗”之势,因之祖师灯史著作特别丰硕,禅宗的盛行可说是宋代佛教的一大特色。宋代理学发达,其思想受禅宗影响甚巨,其间或有排佛之论,然禅学开展理学精神特色,故排佛后又皈佛者甚众,自宋迄清皆呈如此状况。
天台宗得高丽传回典籍而弘扬一时,后有山家、山外二派互宣宗义,各传其学;天台教义虽博洽深玄,然因辅以律行、礼忏念佛,故能广流普及。在华严宗方面,因教义与禅宗同为真常唯心一系,故得力於禅宗而得复兴,呈现教禅一致之风,以子璿、净源二位大师的弘扬最力,后者有“贤首中兴”之誉。律宗方面,有允堪、元照的弘持,致力于律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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